”
邢霜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哪里想这么沉着稳重?她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还不是带着一腔的热血,撞得头破血流?直至今日,她有时也会被情感冲昏头脑,差点丧失理智。
她这是忍的,一点点忍住,捱出来的。
没有哪个人愿意这般隐忍,谁不想能恣意挥洒情绪。可是她的身份,她的情况,做不到!
她怀念那段自由自在的时光,怀念那个到处都便利的时代,如今身在不一样的地方,她只能强迫自己融入世界,而不是妄想着企图又一己之力来改变它。
她只能从身边的人起,一点点的潜移默化,至少在她这一亩三分田里,能尽量的改造到最好就行。
别人对她的夸赞,实际上在她看来,却是一种讽刺。这种对社会的妥协低头,在她心里其实反而苦闷。
邢霜胡思乱想间,席上又说了不少话,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都快跟不上话题了。
“说起来,这要是怀不上,何不去庙里栓个娃娃?”
刘姥姥一句话,把邢霜弄得懵了,怎么一回过神来,就说起拴娃娃来了,这是谁怀不上了?家里的女眷,除了凤姐儿还没生养,其他人不是都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