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英莲一路搀着婆婆,头也不回的跟了进去。尤氏回头瞪了贾珍一眼,贾珍这才尴尬的站了起来,想跟着进去。
尤氏忙把丈夫拦在了花厅,小声对丈夫道:“你这会儿去又做什么?再是你长辈,那也是女眷。你不行礼已是错在先了,这会儿再闯进去,当心她拿你是问。”
贾珍也来了脾气,横道:“这是谁家?她以为她走到哪里都唯我独尊了?头里没行礼,是我没看到她进来。如今我再进去补了礼数就是,谁还能拿我的错处?”
两人正说着,邢霜在里头问:“这么还不进来。”
贾珍歪了歪嘴角一笑,在外阴阳怪气的说了句:“这就来了。”
说完他帘子一挑,往里就钻,钻进去了还黏糊糊的说了句:“婶娘,侄儿来了。”
谁知话音刚落,一阵风声袭来,贾珍头还没抬起来,就觉得额头一阵剧痛,一滩黏黏糊糊的东西顺着额头流了下来,顿时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伸手一摸,吓得瘫坐在地上,大叫起来:“血!血!”
再一看,地上躺着一个白瓷枕头,已砸的粉碎。
尤氏也吓了一跳,刚忙冲外头大叫:“快请太医。”接着又冲进房里,不顾地上的残渣,跪在了邢霜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