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代儒可不上当,冷笑道:“他这会儿没给,不意味着没许你任何东西。去给珍哥儿松绑,让他自行去祠堂候着!”
贾琏这边告了一状就回子爵府去了,进了屋里先去看了凤姐儿,见凤姐儿躺在床上手里还在做着针线,便上前一把拿开了。
“才说了,坐月子别做这些,伤眼睛。”
凤姐儿也不争这些,笑着问贾琏:“去了哪里?”
贾琏把事情一说,凤姐儿听了笑道:“他倒是聪明,知道先去请罪。只是这事儿可不是他说的算,原我只以为他不过好色,现在看来竟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的。”
贾琏皱眉道:“那秦可卿一事,已让太太对他完全没了好感,这会儿只怕太太必不会饶了他的。”
凤姐儿见状,推了推贾琏:“你可别心软啊。”
贾琏忙道:“心软他作甚?我只恨不能打死他才能出气,竟敢对母亲无礼,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只是如今父亲不在,我怕这两人闹将起来,把事情弄得满城风雨,对母亲反而不好。
“另外,究竟是谁在他跟前撺掇的,这事儿也没查清楚。”
凤姐儿笑道:“你轴了不是?只要做了,必留痕迹。依着时间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