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见王熙凤不明白,跟她解释道:“这朝中大臣,虽眼红咱家的不少,可敢真的趁父亲不在就暗处使袢子的也不多。不说别的,即便父亲在外怎么以浑出名,可他做下的几件事情,皆是万人赞赏的好事儿。
“你看那马桶,省了多少麻烦,自从家家户户普及了之后,城里也少了许多恶臭。那些收夜香的,也不必每家每户的跑,一日轻松了不少。
“再看几次出使,往来南洋东洋的商人多了,城里卖的特产也多了,那些农户商家,也能小赚一比,对民众来说,这都是值得称颂之事。
“所以说,即便这会儿有人眼红咱家,想趁着父亲不在,击垮咱家,那别说陛下不答应,传出去,这些人的家人还要不要出门?
“可这御史就不同了,但凡给他们抓到错处,他们告状那是天经地义的。毕竟吃的就是那口饭,不告状也奇怪了。”
王熙凤皱眉道:“即便如此,好端端的,为何定要告咱们家?”
贾琏苦笑道:“那还不是因为,咱家最好欺负?”
王熙凤想了想,明白了过来,冷笑道:“好一个过河拆桥,真真是忘恩负义的东西。咱家不说别的,光是每年给那些御史家送的年礼,都足抵得上他们十年的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