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很。之前借着喝酒,对自己喊打喊杀的这个人,果然是个外强中干的草包。
这会儿自己官服着身,他吓得脸色都变了。该!
邢霜也不先打招呼,扶着丫鬟的手,径直来到主位前就坐下了。
贾政愣在原地,心想自己是跟着坐下呢,还是先请安呢?
还没想清楚呢,主位上的人就道:“怎么?见到我了不行礼不问安,你自小是怎么学的规矩?眼里还有没有一点祖宗礼法?”
贾政吸了口冷气,赶紧上前行作揖礼,还没说出“给嫂子请安”的话来,就听上头又道:“你这也叫行礼?”
贾政懵了,一时还真不敢和邢霜斗,只微微抬头提醒邢霜道:“嫂子,咱们是平辈。”
邢霜冷笑了一声:“在家时自然不必你行大礼,可如今这里母亲不在,长嫂如母你不懂?”
贾政一咬牙,半跪了下去,行了大礼,不等邢霜说起来,就站了起来,气鼓鼓的坐到了一边。
邢霜当没看到似的,自顾自的在那说:“起来吧,坐。”
贾政一脸尴尬,只得又站起来,道了谢,这才重新坐下。
邢霜也不理他,一扭头只问丫鬟要茶。茶送来了又说茶水烫了,又嫌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