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回给她造过势,又带她去了一趟北静王府,好似有不少官太太都看上她了。前几日还有人写帖子来给我,请我上门做客,我与那人交情一般,想来是要托我说亲呢。”
甄英莲好奇的问:“是哪一家?”
邢霜道:“是福建茶马道巡守道员张守行家的太太。”
甄英莲歪了歪脑袋,嘟囔道:“福建茶马道巡守道员的太太,怎么会在京城?”
邢霜噗呲一笑,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张守行的父亲,是大理寺卿张仑岳。他只得这么一个儿子,打小就金贵。后张守行大了,入朝为官,陛下也体恤张仑岳,只让张守行任京官,不让他远离父母。
“只是这张守行一身正气,又清廉耿直,不外放没了政绩不好提拔。今年便派了他外放,去福建做了茶马道巡守道员。他这一走,家中父母无人照看也不甚妥当,便留了发妻在京中陪伴父母,自个上任去了。”
甄英莲听了直咂舌:“难不成是这张守行要纳妾?”
邢霜拍了英莲一下,嗔道:“乱嚼舌头,这张守行都四十多岁了,是给他儿子相看的。张守行也只得一子,名唤河泽,今年十六尚未娶妻。”
甄英莲咯咯笑道:“唬我一跳,太太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