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爷半条腿都乌了。”
王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冲外头道:“是谁在外头,进来说话。”
茗烟打外头一溜烟的进来,手里还捧着给宝玉买的伤药,先给王氏磕了头,又巴巴的捧着伤药看向宝玉道:“四爷也别撑着了,先把药上了吧,你这一伤着,奴才的心都碎了。偏奴才这身份只能在外院伺候,真给奴才知道是哪个狗东西带的路,非撕了他不可。”
王氏心里更疼了,边哭边让儿子上炕,自个揭了裤子一看,哭得泪水把眼睛都糊住了。
宝玉忙笑着安慰他母亲说:“这只是皮外伤,母亲不要担心,上了药便好了。”
王氏一抹眼泪,抬起头来,眼底狠厉一闪而过:“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且从头说起。”
宝玉这孩子也是实诚,干脆从自己回家发现母亲不在开始说起,王氏耐着性子听着,好容易听到正题上,结果这孩子一跳而过了。
王氏抽了抽嘴角,要不是儿子腿还乌着,她真想再打两下。难怪嫂子平时动不动就揍娃,实在太可气了。
最重要的他不说,到了正题他就跑题了,这孩子是不是脑子不行?
“哎哟,我的四爷!”王氏还没吐槽,一旁站着的茗烟倒是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