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放进去,又扭头去叫玉钏拿药,看到紫鹃已经出去,忙对她妹妹道:“这会儿叫六爷管什么用,该正经叫太医进来才是。好好的一双手,落了疤可怎么见人。你快去请老王太医来,快去快去。”
一边她又回过头来,眼泪汪汪的对邢霜道:“都是紫鹃的不是,拿这么烫的茶来,又不是一日两日当差了,怎么还犯这样的错。太太疼的厉害吧,看奴婢一会儿罚她。”
邢霜哆嗦着嘴唇道:“不干她什么事儿,我只是一时手软翻了茶碗。这会儿我疼的厉害,你去拿我惯用的雪花膏来,给我涂一涂。”
金钏冲外头叫了几声,一个二等的丫鬟进来接替了她端着盆给邢霜凉手,她自己冲去卧室,翻开桌上的妆匣,拿了雪花膏出来给邢霜抹上。
有了雪花膏的凉度,就不用再泡冷水了。可邢霜这心里,却凉嗖嗖的直发颤。
露馅了!这下露馅了!
束腰这东西,她没有去过西洋,却知道是什么样的,甚至还能改良。文胸这东西,她也让人做了出来。还有丝袜,她应该见都没见过才对,为什么一点都不好奇用法。
自己白装了十几年了,看到熟悉的东西,就都忘光了。该死该死!
贾瑨这边听说母亲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