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些,这个姐姐不必担心。”
邢霜问:“那你说的是什么?”
邢忠道:“自我接了这盐商的买卖,大弟又去军中任职,两个妹妹都出嫁多年,家中一直无人照顾伯母。虽她那性子不需要人照顾,可始终年纪大了,我们出门在外多放心不下。
“原先姐姐就在京城,咱们好歹还放心一些,想着这金陵与京城不过三日的路程,有个什么姐姐也能回去照看。可如今姐姐要去广州,这就远了。
“我是想着,依着伯母这性子,也是个静不下来的,倒不如跟着姐姐一道去了广州,一来让她有处玩耍,二来也有人照看。”
邢霜闻言倒是愿意,可一想到老娘那性子,又头疼起来:“你倒是先把她劝听了再说,如今她人都不知在哪里的,我上哪儿找她去?丢下一句说去江南玩了,信也不来一个。”
钟秀笑了起来道:“还能去哪儿,不过姑苏转了一圈,如今又到杭州去了,她那里有个故友,一直住在人家家里。我们才回金陵时,还去见过她的。姐姐反正一路南下,绕去杭州接上她走就是。”
邢霜又问:“她可愿意去?”
钟秀道:“我们回来时,她还说杭州玩腻了,吃食又不满意,要换个地方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