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的荔枝能跟广州的比?听闻这果子不好运送,还没熟就得摘下来。路上再在车里捂着,送到京城来也就捂得透了。
“可那捂透的荔枝能有新鲜的好吃?不是没什么汁水,便是酸的掉牙,我倒是吃过一回新鲜的,可也只有那一回。还是你叔叔外放时离广州近,这才有幸吃到一回。”
史湘云听了极为羡慕,又道:“大伯娘一家去了广州,来接我的次数就少了,还是大伯娘在家时好,又常叫我去玩,又待我和姊妹们一般。”
保龄候夫人听了劝道:“你虽是娇客,我也少不得劝你一句。亲戚家虽走得近,可也别太惦记着人家的东西。人家愿意待你好,那是情分,若是因此就觉得人家待你不好了,可就是不知感恩了。”
史湘云忙正色道:“婶婶教训的是,我不过是没了姊妹陪伴,平日里闷得很,这才多嘴两句。”
保龄候夫人见她真的反省了,这才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邢霜这边,也差不多同时收到了保龄候家送来的年礼。里头的东西虽不贵重,却处处透着心意。
那腌好的腊肉香肠,满满一车,还有邢霜爱吃的板鸭,和贾亮爱吃的酱油肉,都装了几大坛子。
保龄候家一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