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王熙凤赶紧握住她的手道:“多亏你大度,只是本等了这么多年,好容易等到婚礼了,却要拖延,怕他记恨咱们。”
迎春又笑道:“嫂子与他来往多年,还不知道他的性子,他会记恨人,那可得是杀父弑母之仇才行了。前儿有个番商,抢了他的单,害得橡胶园子没货给他,他还不是笑笑就过去了?”
待迎春走后,王熙凤又同贾琏道:“是不是该叫本也跟着咱们一块去山里?他跟咱家的关系,这广州城只怕无人不知了。那些贼人若找不着咱们,去害他又怎么办?”
贾琏笑道:“你当他是个软脚货不成?他的火铳比我还多,手底下的人也不少。且各个都是惯用火铳的洋人,哪个会怕冷兵器?且他那洋行,门禁重重,不似咱们这儿盖的是民宅,他那里可是商铺。自然要比咱们守备的还森严不少。
“再说,咱家要去,也只是你和妹妹们,还有母亲和几个小的。我自然是不必去的,那些贼人想来找我,可是撞上硬茬了。”
王熙凤一怔,忧虑道:“你不去?这怎么行?你是长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呸呸呸,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贾琏被妻子逗笑了,拍着妻子的背安抚道:“你放心,我既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