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府,下人们听闻此事,纷纷夹紧了腚,生怕自己的尾巴被奶奶抓住,也跟那马婆子一样遭了发落。
谁知夹的再紧,有尾巴的也早就被发现了。王熙凤一通命令下去,不少人私下干的事都被抖了出来。
有在外打着府里的招牌横行的,有小偷小摸的,甚至还有行贿受贿的。
邢霜隔了几日听王熙凤的汇报,听得目瞪口呆。
“他们都是育才出来的,真的如此?”
王熙凤笑道:“才刚出来那几年确实老实,在京城时,人多嘴杂的,稍微干点坏事,就人人皆知了,他们也不敢怎么犯事。
“可如今来了广州,这老人咱们带的不多,好些人心里起了歹念,觉着自己是跟着太太一路的,自然比别人更有脸面些。
“再说这人心哪有不贪的,初时他们还觉着咱们家月钱多,待遇好,主子们都和善。时间一长了,这保不齐就有贪心不足的人出现。
“自打来了广州,家里不少都是雇来的短工,咱们为了面子,也不好太过苛责。有些人见了,就以为是太太懒怠了,小心思 也活了。
“我瞧着几回,那二门甬道上的小厮叫不动的。便是二妹妹有什么要跑腿的活计,那些个人也是三催四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