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霜这一觉睡得着实踏实,醒来时,她觉得自己神 清气爽,竟比在广州时还舒服。
她这厢伸着懒腰坐起来,那头金钏便听得动静打门外进来,打了水放在盆架上,便来扶她。
一边又道:“太太可算醒了,头里二太太来了一回,太太睡得正沉,奴婢便没来叫太太。”
邢霜忙问:“她这会儿还在?”
金钏掩嘴笑道:“这都过了大半个时辰了,二太太早回去了。”
邢霜忙起来洗漱穿衣,玉钏端了茶来伺候,邢霜随口又问了一句:“怎么是这果子露,咱们带的果茶呢?”
玉钏刚要说话,金钏抢着道:“二太太来时喜欢,便给她都拿回去了。”
邢霜看了看那姊妹两个,心中微微一笑,大概也明白了。
金钏玉钏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这两个是最护主的人,虽不小气,可也不会让自己惯用之物短缺。
而紫鹃则偏向于好义气,撑场面,金钏玉钏姊妹俩不是太会来事的人,每每有那要争面子为自己留名声的事,皆是紫鹃出头。
说起来,两方各有优点,紫鹃那脾气虽然有点让人哭笑不得,但却也是一心一意为了主子着想。
而金钏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