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战心惊的时候,南平坊市中也有两个凡人,在为修行界中流传出的消息,为天下生民,耗费心力。
“上次一别,没想到过了这么久,我们才得以再次相见,别的先不多说,我先干为敬,周兄你旅途劳顿,且随意便是。”南平坊市最大的酒楼雅室中,前靖阳郡守,现在的大商人,兼六魔宗外门执事陈东阳,端起满满的酒杯,当着来访故友周泽平的面,一饮而尽。
“大老远跑到你这,怎就这般小气,不让我吃足酒水可是不行,现在我可是无官一身轻,怎么豪饮都没关系了!”于为官任上,紧守规矩,刚正不阿的周泽平,在辞官归隐后,却是有了几分文人墨客的潇洒风姿,不等陈东阳放下酒杯,辩解一番,就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跟着一饮而尽了。
“你这‘一县父母’怎就舍得放下‘子女’,来这昆玉山了?我当初可是怎么劝你都没劝动啊!莫不是在那官场中受了什么憋闷气?不要有所顾虑,说给兄弟我听,现在你陈兄弟我可是混上了一个六魔宗外门执事的司职,别的不敢说,敲打敲打那些帝朝蛀虫可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对于自己这位至交好友,陈东阳还是很上心的,放下酒杯后,就忙不迭地问道,生怕周泽平想不开。
“陈兄莫要担心与我,我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