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还会给你鼓掌,给你大唱赞歌,这么一想比旅游还赞,这么好的事儿怎么就轮不到我张继业的头上?!”
想及自己当下的工作,鬼书生张继业可谓是越“说”越气,恨不能立马将那两个去平叛军中报道的,“不知好歹”的后辈给拽回来,让他们接替自己的工作,换他鬼书生张继业去跟团旅游,啊不,是随军平叛。
“回,回禀主上!您的令牌亮了,督天院似是在召集新一轮会议,您看?”顶着那犹如铁幕一般,怎么也化不开,散不了的阴厉鬼气,一个被同伴“推”出来的鬼奴,小心翼翼地向处于发泄间隙的鬼书生张继业禀报道。
看他那样子,若非阴魂鬼物无法自行“消散”,能把摆子打出律动感的他,非得被再吓死一次不可。
“令牌?什么令牌?什么令牌可以管到我鬼书生张继业?”似是还未从癫狂中苏醒,已经现出鬼体本相,青面獠牙,乱发狂舞的张继业下意识就回了一句。
“回禀主上!是,是那个王老祖给您的天道权柄令牌啊!”带着哭腔,几乎下一刻就要泪洒长襟的鬼奴,最后努力道。
“额,天道令牌?你怎么不早说?!”似是触动了什么神奇的开关,又似是终于回过味儿来,鬼书生张继业身上的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