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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没死,都是没问题,懂了吗?”
“那……”
“别废话,该挂水挂水,该打针打针,该灌药灌药。”容锦承不想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从来都是别人照顾他,他可没有照顾过任何人。
把韩雨柔送过来,已经是他的仁慈。
容锦承嫌弃这儿的药水味,皱了皱鼻子,往抽烟室走去。
他点了一支烟,心情才稍微好点儿。
摊上这么个麻烦女人……
烟雾缭绕在他的脸侧,很快,他的侧脸氤氲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哟,这不是容少吗?我刚刚是不是眼花了,看到容少抱着个女人去急诊室了。”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走过来,打扮时尚,耳中的耳钉熠熠闪光。
男人抽了一口烟,笑得贼兮兮的:“该不会是容少又发现了一种新的刺激方式,来医院玩女人?啧啧,这光是想想就很刺激啊。”
容锦承喜欢女人,在他们圈子里几乎是人人知晓。
容锦承爱玩,他们也都知道。
“容少,怎么个玩法?压在病床上?还是一点吊点滴一边做啊?”男人笑开了眼睛,“容少真不愧是容少,什么法子都想得出来。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