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脊背发凉:“潘先生,你知道我身体不好,不瞒你说,前段时间我还进了医院,我不能陪你。”

    潘文广用勺子搅拌了两下咖啡,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咖啡的香味在唇齿间溢开,浓郁可口。

    良久,他一双眼睛盯着她,缓缓道:“怕什么?宝贝儿,我不是容哥,我没有那么过分。”

    潘文广和容锦承是一路人,都是卑鄙无耻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