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觉得此时此刻非常危险,而她的身体是真的不能承受容许的雨露之恩。
当即用手去推容许宽阔的肩膀小声求饶“我身体真的不好你别这样好吗”
容许就跟没听到一样,手上该做什么还做什么,一点也没有饶她的意思。
她可以已经在他身下逃跑了无数次,这回他还真不想让她逃。
他热烈的拥吻她,从上到下,意犹未尽。
只是没有褪去她身上最后的小衣服,只是在露出的皮肤上一点一点的厮磨,尽情的折磨她的忍耐力。
当他听到温阳唇齿间发出的吟声,他才笑笑说“谁还真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坏人流氓”温阳嬉笑着骂他。
容许这人现在的脸皮根本就不能用厚来形容,对温阳骂他的这些话只是一笑置之,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不过他当然是有分寸的,他的脑海中一直记着她的“好事期”,也就是这两天。
所以,他亲归亲,闹过闹,手却没有往她那里探,只是搂着她,自己也动情地脱了衣服,两人肌肤相贴,只有这样,他才真正的感觉到温阳是属于他的。
只有两人的距离没有衣服的束缚,他才能真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