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进去余乔房间的时候是否听到容许说了什么”刘政委问的很平常,也从林崇的嘴里听出了他在护着容许。
“有,他在哭着问你为什么要自杀重复了好几遍。”
“你确定他没有说别的话”
“没有,他当时的精神很恍惚,大概是相信余乔已经死了,他一直把余乔的身体护在怀里,十分伤心难过余乔和他的感情很深,他们曾经一起执行过无数次任务,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想他是过度悲伤,整个脑子都混乱了
余乔的头都碎了,他抱着余乔的身体,血水染了他一身,他似乎一直沉浸在悲伤里政委,余乔是他的好兄弟,我希望您能好好安慰他。
发生这样的事,我担心他的精神会一蹶不振前两天,他跟我说要找个机会安排一次联谊会给余乔找个女朋友稳定下来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们都很难过。”
林崇反将一军,走温情的兄弟路线,主动交代。
这是他唯一能为容许做的事。
“那你知不知道余乔的窗户是怎么破碎的你听到了几声枪响”
“他窗户破了应该是今天吧,昨天我去找他,他窗户都好好,今晚枪只响了一次,如果我没听错的话。”
“据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