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那里一番威逼利诱搞到了她的签约合同,不过他通常把劳务合同认为是卖身契。
他看着温阳手里的合同,眼睛眯起来,这一屋子的律师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难道是昨天那个霍联承搞来吓他的?
跟他爸爸的事比起来,这几个律师和温阳加在一块也只是不起眼的角色,他这人最不害怕的就是律师,在他眼里律师都是用来摆平麻烦的,只要给得起钱,律师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窦小姐,你这么大手笔的兴师动众,只是为了合同的事?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很忙,没工夫跟精力跟你掰扯这件小事,咱们改天再谈你合同的事,慢走不送。”
陈涛摆出老总的派头,一副快滚的架势。
温阳坐着没动,她昨晚给陆晚静打了电话,现在这么多律师在场,她不相信陈涛还不乖乖解除那份狗屁合同。
“陈总有什么好忙的?你公司不出两天就倒闭了,你爸爸已经被抓了,听说犯罪挺严重的,搞不好坐牢个十年八年的,你也救不了他。不如先把撤销合约的合同签了怎么样?我已经准备好了。”
温阳说完,站在她身边的一个年轻律师把他们今早起草的撤销合约的协议和合同交到陈涛的手上,他草草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