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面前时,她也没什么反应,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一处,容许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说“想什么呢怎么坐起来了吃过了吗”
温阳缓缓回头,轻轻摇晃脑袋,眼睛空荡得什么内容都没有,没有悲伤,没有喜悦,没有难过看上去她的状态很不好,犹如机械的木偶。
容许看她不愿意说话,之前又问过霍联承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只当她是被容飞吓到,又多了濮家人的事情,可能一时接受不了,才会迷糊地弄湿自己去床上躺着。
其实这一点是说不通的,温阳一向很坚强,除非她真的遭遇重大的刺激,否则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耐心地坐在她身边问“饿吗想吃什么不想说话,写在纸上。”
容许递给温阳一本小笔记本和一支笔,这是他的习惯,随身携带这些东西是很正常的事。
温阳摇头,还是什么都不肯说,整个身体缩在一起,盘腿坐在沙发的角落里,就好像一只怕生的小猫,什么人都不想接近和害怕被靠近。
容许看她状态不太对,也没有急着追问她什么,两个人沉默地做了一会,容许起身脱下身上的军装挂在衣架上,走到床前去整理被弄乱的床铺,他的心底有个疑问,温阳到底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