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们离得远,没有听见王书记的决定,但是看王书记都在一旁听,也就起了好奇心。
那个年轻人掏出一张纸就开始念,但是哪怕距离了将近十米了吧,林峰的声音不高,音调也不尖锐,却把每个字清晰地传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
别人不识货,这几个人还是知道这年轻人在凭吊古战场。文章气势雄阔,感情却又细腻婉转,悲天悯人。古战场的苍凉残酷完完全全的浮现在每个人的眼前。
林峰念完了,但是这些人觉得意犹未尽,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啊,为何古汉语的水准那么高?
正当林峰要烧掉祭文的时候,博物馆馆长急了:“等一下!小伙子!”
“嗯?为什么?”林峰转头看向胡子已经花白的馆长。
“能不能把这篇文章给我看看?这个时代能写出这样东西的人不多了啊。”馆长诚恳的说。
“过奖了,过奖了,给你看可以,但是要还给我,祭文要烧了最好,何况……”林峰话没说完,馆长就和几个人一起围过来看了。
“嗯?怎么回事?一个字都看不懂!”馆长和那几个研究人员一脸懵逼。
林峰无奈的笑着说:“我还没说完呢!何况这个祭文是用蝌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