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婆婆看了一眼顾时年背后高高耸起的麻包袋子,了然的笑笑,“行,那就麻烦小同志了。”
十多分钟后,几人在田婆婆家门口站定。
昏暗逼仄的黄泥房,墙体不到两米高,房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可就是有一股莫名的郁气盘在心里,上不来,也下不去。
她对田婆婆感官确实不好,可见她一大把年纪,孤家寡人的住在茅草屋里,心里总有那么一点儿不得劲儿。
顾时年大概能猜出一点云裳的心思 ,一路抱着她,主动说起了田婆婆的事情。
“阿裳,这个田婆婆不简单,你不要被她那间不开火也不住人的茅草屋给骗了。”
云裳愣了,“顾二哥,你是说……田婆婆吃住都不在那里?”
“应该是。”顾时年沉吟了一下,“田婆婆床头的被子上有一层薄灰,灶台的瓦罐上也有灰,可灶膛里却是全新的,没有被柴火或者炭火烧过的痕迹,这说明田婆婆有别的落脚的地儿。”
云裳没有想到情况是这样的,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怔愣半晌,趴在顾时年脖子上听他继续往下说。
“现在这个年代,能被划分成大资本家的,都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像田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