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呼啦啦进了大杂院儿,云裳先冲到西屋门口,指着地上的粗棍子道:
“任同志,你快看,就是这根棍子!周婆子就是拿这根棍子打的大成!”
在说话的同时,云裳探出精神 力,在西屋巡视了一圈,发现豁了口的破碗还在床头,只是里面的卤面已经没了。
云裳心中清楚,那一点面条一定是被周婆子拿走了。
任大姐上前捡起棍子,见,还见天儿的不干活要吃白面条子,要喝白米粥,老婆子我供不起,就可劲儿的糟蹋使唤我!妇联的领导,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这都新中国啦,她林大妮还想当资本家小姐,可劲儿欺负我们这些贫下中农,哎呀呀,这日子实在是没法儿过啦,老婆子我活不下去拉!”
周婆子演技炸裂,脸上眼泪鼻涕乱飞,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受了多大的冤屈。
任大姐没有搭理周婆子,目光如炬,一个一个扫过在场的周家人。
从周老头开始,到周大赖夫妻,再到周二赖夫妻,看得这些人一个一个垂下头,恨不得钻到地缝里不出来。
别人不清楚,可周家人心里却清楚的很。
那林大妮都病倒在柴房半个月了,他们没有一个人过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