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云裳找了个没有人的小巷子,在早就准备好的布袋子里装了三斤糙米,又装了两块瑕疵布料,用麻绳捆好,拉着云裳走到学校大门口传达室。
“同志,请问英文系的陈敏芝教授有没有来上课?有人托我帮陈教授带点东西。”
传达室里坐了一老一年轻两个人,老大爷正端着茶缸子喝着茶水,听到顾时年的话,诧异的抬起头,“你说谁?”
“陈敏芝教授,教英文的,今年三十岁,是今年刚从首都大学过来的教授。”
老大爷回头看向身边的年轻人,“小李,咱师范大学有这么一号人物么?我咋不知道?”
小李也摇了摇头,“我也不记得有从首都大学过来的教授,小同志,你是不是记错了?”
顾时年的心沉了一下,仍有些不死心的道,“应该是今年五月份调过来的,她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今年八岁,小儿子五岁,平时不在学校住……”
“小同志,你要问我英文系有没有叫陈敏芝的,我或许还要问问别人,可你要说今年从首都大学过来的教授,那还真没有!”
老大爷说得斩钉截铁,顾时年脸上的神 情更失望了,旁边的小李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笔记本,上面登记着学校老师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