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巾映衬的,一张脸蛋布满红霞,含羞带怯的站在那里,娇俏的模样,连云裳都跟着看呆了。
张守义看了一眼不断在屋外晃动的众人,又瞅瞅脚底下的小电灯泡,鼓起勇气道:
“你好,云,云水莲同志,我叫张守义,我今年二十三岁,是水利局打井工人,参加工作两年半,现在每个月工资是四十二块五毛,有六百二十块存款。你要是,要是……同意嫁给我,我会像忠诚于党一样忠诚于你……”
云裳呆了。
这个年代的人都这么直接吗!!!
相亲连存款有多少都要报备?
相亲没有十分钟就要谈及结婚后的忠诚问题?
哎哟,这速度忒快,态度忒直接了!
云水莲听了张守义的话,一双手指紧紧绞在一起,脸蛋红得能滴出血,若不是有云裳在身边,估计都能羞得跑出去。
云裳见云水莲头都抬不起来了,眨了眨眼睛,回过头,一本正经的跟张守义介绍云水莲的情况:
“张守义同志你好,我姑姑叫云水莲,过了这个年十九岁,高中毕业,正准备参加年后纺织厂招工,以后会是一名工厂正式职工……”
“裳囡……”云裳话未说完,就被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