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有人挤到里屋,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瞄上云水莲一眼,再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安慰话’,刺得云水莲面色更加苍白了。
老爷子和云二川脸色黑得吓人,一动不动的站在大门口,看着村口的方向。
院子里,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扯着嗓子冲老爷子道:
“云叔,你家水莲这婚还结不结了?要是不结了,就把礼钱退了,大家伙儿好回家烧饭吃,也不干等着遭禁你家粮食啦。”
“就是啊,这都晌午啦,男方也不来人,别是反悔了吧?”
“说啥呢说啥呢!咱大老远的过来,就是送水莲出门子的!水莲这婚结不成,打的可是咱杏林村上千口人的脸面,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云叔,咱先开饭,吃过饭我们大家伙儿就把水莲送到男方家里去,押着他行礼,这婚不结也得结!”
“是这么个理儿!可不能让男方仗着城里人身份耍着咱村里姑娘玩!还有媒人!把媒人也带上,这事儿男方得给咱们一个交代!”
“对!得给个交代!水莲可是咱十里八村头号文化人,水灵灵的一枝花,可不能让人这么欺负了!”
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或善意或恶意的议论,老爷子喉头一甜,忍着眼前一阵接一阵的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