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有城里供应粮的幌子,还有咱爹咱娘照顾着,就是裳囡天天吃肉也不打眼。可不像城里,吃顿温居饭还有人酸不拉叽的说闲话。”
云二川向门外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问,“你也看出来啦?”
云水莲被问糊涂了,“看出啥?”
“你就没看出顾小同志来历不凡?”云二川笨拙地使着眼色,“这么多好东西,顾小同志说买就买,我都算过了,楼上楼下的东西加起来,要不老少工业票呢!而且这是在汾阳,人生地不熟的,顾小同志两天就能弄到一千斤粮,这可不是普通的有本事哩!”
云水莲沉默半晌,嘴巴动了动,最后压低了声音道,“我跟你说件事,你心里有数就行,可别到处瞎咧咧。”
云二川闻言,立刻坐直身体,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咱们过年去韩叔家那天,我去顾小同志家接裳囡,好像听顾小同志的姐姐说,顾家本家在京城,好像家里好几个人都是大官,顾小同志原打算今年过年去京城探亲的,后来有事没去了。
二哥,京城的大官,就是省里的大干部都巴结不上……只要本家那边惦记顾小同志,顾小同志就不缺这些稀罕东西。”
云二川张大嘴巴,愣愣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