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十里八村的,就没有大川那么疼闺女的!这要不是亲生的,能比疼男娃还疼裳囡?那黑心肝的沈月桂,咋能嘴巴一咧瞎喷粪!”
老太太越说越顺畅,说道最后,竟然连自己都哄过去了,觉得云裳就是她亲孙女,要不然大川哪能那么疼云裳。
李婶子顺着老太太的话安慰她好一通,等到老太太脸色好看了,赶紧找了个借口先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叮嘱老太太,一定要去找老沈家算账,砸了沈老憨的家,看他闺女还敢不敢编瞎话。
对于李婶子最后几句略带挑事嫌疑的话,老太太并没有放在心上,提着装满野菜的筐子,加快脚步往家里走去。
不管沈月桂说的是真是假,这事儿都不敢再耽搁下去了,她得跟老头子商量商量,看看这事儿该咋办。
吃过晚饭,老爷子摸着七分饱的肚皮,躺在炕上,舒坦的长长出了一口气。
一个人将就着过活了一个月,没吃上几顿合心意的饭食,今儿一天又是带汤水的手擀面,又是蒸的喷香喷香的洋槐花,还有一盘炒腊肉,一盘炒韭菜,可算是把一个月的拷累都补回来啦。
这才是人过得日子。
等到云二川带着栓子离开,老爷子半靠在被子上,问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