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事情。
再说了,就算顾时年真的跟顾怀庆做局,演了一出父子决裂的戏码来打入白家,顾怀庆也不能给自己头上扣屎盆子,让全省军政两界的高层看他的笑话。
工作上被人压了一头,可以慢慢来,总能找到翻身的机会,可名声一旦臭了,顾怀庆就再没有任何前途可言。
两者之间孰轻孰重,顾怀庆比谁都清楚。
所以,顾家父子这是真的决裂了,顾时年借韩家兄弟接近白家,确实跟顾家无关。
想清楚这一点,白清正心里又有些佩服顾时年。
这个时代,一个‘孝’字,可以压垮不少铮铮铁骨硬汉的脊梁骨。一个政委家官少爷的名头,也可以引得不少成年人丢掉脸面,抛弃做人的尊严,向‘敌人’低头。
可顾时年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却能抵挡住这些诱惑,情愿跟着下苦力的母亲,做工人家庭的孩子,也不愿意跟随父亲,做受人追捧的官少爷,而且还能想法子借周明娟的手,当机立断的跟顾怀庆断绝父子关系。
光是这份魄力,就远胜许多成年人。
白清正被白宴诚夫妇教导的极好,哪怕他还是对顾时年提不起好感,心底里也不会否认顾时年的优秀,更不会吝啬自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