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伸手将云裳护在身后,问带头的公安,“同志,你这没头没脑的,说一个六岁的孩子身份有问题,啥话都不说就要带人走,这是不是太草率了?”
周围邻居听到这边的动静,也都围了过来,听到顾时年的话,有热心的邻居也在外面帮忙说话:
“一个小娃子身份能有啥问题?你们公安咋还这么兴师动众的来抓人?”
“就是,六岁的娃子能干啥?这也太奇怪了,你们该不会是弄错了吧?”
领头的公安脸子阴沉了下来,锐利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邻居,身上冷硬的气势骤然暴增,让邻居们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公安办案,别乱打听!”
说完让人把看热闹的邻居赶回家,不许出门。
小洋楼里里外外很快安静如鸡,比全楼戒严也不差什么了。
栓子一下子被这种沉寂紧张的气氛吓哭了,抱着老太太的脖子不松开,老太太哄了半天,最后把栓子塞到顾时年手上,自己拉过云裳,准备到公安局跟高家人对峙。
她不怕高家人,就算高家告到公安局,只要裳囡不认高家人,他们就不能带走裳囡。
老太太到此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