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跟盼归说一声,看看盼归想不想去铝厂吧。”
听张春妮这么说,顾时年也识趣的闭上嘴,不再提换工作的事情。
他不是原主,内心对张春妮没有太多的感情,对于张春妮和顾盼归两人,他完,他还得回去喝绿豆汤呢。
村长看着脚下不足往年一半高的麦子,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今年村里的情况不老正,咱得早做打算,要不然后半年难熬哩。”
老爷子也跟着叹了一声,“老哥,今年地里的收成都不够交公粮的,我估摸着咱村儿可熬不到后半年。”
不等老村子说话,老爷子又叹息着道,“还好咱这儿靠近河边,能挑水浇地,好歹能糊弄着收点庄稼,我听二川说,外头好多村儿井里都不出水了,一村子的人赶着牛车去外头拉水喝……唉,今年这年景,又难熬哩。”
村长闻言,眉头拧得更紧了。
想到村里的困境,老爷子愁得只想点起旱烟袋子来上一口,可又怕火苗窜到地里,烧了本就欠收的麦子,只好把旱烟袋子塞到嘴里空抽几下,过过干瘾。
老爷子割了一早上的麦子,嗓子眼干得跟着了火似的,见村长不开腔,也不开口说话了。
等到两人走到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