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还有人怪声怪气附和白清杰的话,“这位女同志,前面车厢那么多没有座位的同志,你这么大方无私,把你的床铺分一半给买了站票的兄弟姐妹好啦。”
女人气得脸都白了。
这能一样吗?
小丫头多大,她多大?
真要是把她的床位分一半出去,等不到下火车,她就能被扣上破鞋的帽子!
白清杰不看女人羞愤异常的脸,坐在顾时年身侧,小声道,“时年,有这么个人在,路上估摸着不会轻省,晚上你睡上铺,我睡底下看着小七。”免得那女人对云裳使坏。
顾时年摇了摇头,“不用,晚点想法子把人赶走就是了,免得再出啥事儿,又嘴巴不干不净的捎带上阿裳。”
有熊孩子在,迟早还得闹出事。
顾时年可没忘记熊孩子之前打球球主意的事情。
云裳可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一场好戏,一直到太阳偏西,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球球早就睡醒了,正趴在枕头边,探出小爪子抓云裳的发辫儿玩。
“阿裳,起来喝点水。”顾时年把水壶递到云裳嘴边,又把不断捣乱的球球丢到白清杰怀里。
几口甜滋滋的凉白开下了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