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囡,没事儿,你接着说。”
接到指令,云裳再次掰着手指头开始告状了,“我奶要是瞅着机会给我嘴里塞口吃的,王寡妇知道了,就会用刷子刷我的嘴。
王寡妇还往家里头招男人,冬天大半夜把我赶到院门口守门,还不给我棉袄穿,就让我冻着。
还有,供销社孙主任每回来家里,他们就让我进炕柜里头,然后开着柜子,让我看孙主任光着身子‘打’她……”
白宴诚听到这里,脑子嗡的一声,彻底炸了。
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拳砸在书桌上,“畜生!真是该死!”
他原以为自己对女儿这些年的经历不说了如指掌,可也了解个七七八八,可万万没有想到,他从别人嘴里听到的那些事情,远不及女儿受罪的十分之一。
他这个父亲真的是太失败了!
竟然偏听偏信,差点放过罪该万死的王寡妇。
云裳话说到一半,就听到“砰!”的一声,紧接着,发现面前厚实的书桌竟然从中间裂开了。
她下意识打了个哆嗦,还没反应过来,顾时年已经探出胳膊,把她和炸毛的球球一起护在怀里。
“白叔,阿裳在去年冬天之前从来没有开口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