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这边的责任,书记了,修路,建大桥,是省里的重点项目,书记是以县里的名义捐献钢材,是在为国家分忧,为省里的重点项目做贡献,就算捅到上边,也顶多是记个过,不算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再说农业方面的事情一直归县长主抓,如果说在粮种问题上,书记犯了大错,那么没有保住粮种的县长也算是犯了小错,一样也得受处分。
还有,救济粮申请报告没有送到区里,上面来人调查,也只会是县长的责任,书记顶多挨个批评,连伤筋动骨都算不上……阿裳,我们发现的太晚了。”
云裳傻眼了。
这就是玩政治的人的手段吗?
简直是杀人不见血,坑死人不偿命。
县长好歹也从政多年,咋就让人逼到这个地步了?
云裳低下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二哥,既然玩阳谋不行,那我们就玩阴的。这种拿全县老百姓的性命当儿戏,给自己博前程的人,不配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