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拦着她,不能让她托白宴诚插手王寡妇的案子。
老两口哪里知道,王寡妇的案子是她和顾时年一手促成的,就算老两口不说,她也不会再过问王寡妇的事情。
只是她好不容易回来一回,要是连提都不提王寡妇,老两口晚上躺在被窝里,少不得又要琢磨一番了。
最重要的是,王寡妇出事后,家里的青砖大瓦房空出来了,按理来说,那座房子应该是老云家的了,可这都好几个月了,咋还没有搬到前村去住?
要知道,老云家旧房子堂屋墙壁都裂开口子了,外面一刮风,堂屋里尽过穿堂风,各种口哨打个不停,听着都渗人,也尽到了该搬家的时候了。
难不成,是老王家又出来闹幺蛾子,跟老云家抢前村的房子了?
老太太和老头子相互看了一眼,齐齐叹了一声。
见云裳板着小脸儿,一眼不眨的盯着她看,老太太放下手里的饼,叹息着道,“你爷上个月去了趟县里,你海洋叔说,那王桂花跟敌特是一伙儿的,比那沈月桂干的坏事儿还多,让你爷以后别瞎打听,就当没有王桂花这个人。”
该死的王桂花!天天往家里头招男人也就算了,她咋就恁大胆,连敌特都敢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