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老茧厚一点还好说,扎到了,不定会影响棉花品质呢。
白清玥离开后,附近的妇女们纷纷议论开了:
“这闺女可真不错,跟裳囡一样,不笑不说话,一点儿都不摆架子。”
“要不咋说是亲姐俩呢,瞅瞅,一点都不像大军官家的娃儿,干起活儿来不娇气,可能吃苦。”
“我瞅着这闺女比村里这些个知青都强!那帮知青,啧啧~!掰个玉米棒子都嫌手疼,那活儿叫疼的话,这拔黄豆,摘棉花的活儿算啥!?”
“可不是咋地,这闺女俩手都成啥样儿了,也没喊一声疼,要是搁那几个女知青身上,又要跑去找村长请假,要求分配轻省活儿啦。”
“昨儿又来四个知青,你说来男知青就算了,好歹还把子力气,那女知青能干啥?连下地都想穿那啥……布,对,布拉吉,连下地都要穿布拉吉,那能是干活的料?可不是要笑死人么!”
“不干活儿也就算了,穿着那叫啥吉的跑来地头,知道的说她是来下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逛百货大楼呢。那小腰一扭,勾的村里后生的眼珠子移都移不开,这不是影响咱搞生产吗!”
……
白清玥可不知道自己在那帮妇女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