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文宝宝回去后会不会跟文老头告状,然后找安叔的麻烦?”
顾时年伸手搂着云裳,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没事儿。文老头不是傻子,哪能因为一句小孩子的口角就去跟人结仇。再说安叔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弱,他在港城还是有点人脉的,只是明面上不显眼罢了。”
安国生当年是带着任务在港城扎根的,明面上是个正正经经的生意人,可暗地里也没少跟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
在港城那几个月,顾时年很是惊讶的发现,安国生的人脉比他想象中还要广。不管是政府人员,还是生意人,又或者是帮派的人,安国生都能认识,而且各个行业还都有一些值得信赖的所谓的朋友。
安国生这么广的路子,文家就算想动他,也得掂量自个儿的牙齿够不够硬实。
飞机颠簸几个小时后,终于落在了港城机场。一下飞机,文宝宝回过头冷冷的看了顾时年和云裳一眼,提着自己的小提琴,气冲冲的下了飞机。
过来接机的是安国生,几人上了车,一路疾驰的往家里驶去。
这会儿已经是七月底了,港城的天气一日热过一日,即便云裳穿着简单的裙子凉鞋,也依然被车窗外的太阳晒得不停滴汗。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