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日子都是自个儿过出来的,她再是拉拔娘家,娘家人也不能代替她过日子,甚至在娘家都不能有一张属于自己的床。罗秋兰是个聪明人,她自然不会为了娘家,让自己在婆家抬不起头。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罗秋兰在老云家呆了五六年,摸透了这一家子厚道的性子,再也不是刚进门的那个战战兢兢的外人了。
她想把持云二川的工资,不是为了填补娘家,而是想把两口子的收入都攥进她自己的手里。
也许是察觉她无法让栓子和小黑娃跟她亲近起来,担心栓子和小黑娃以后不给她养老,罗秋兰没有安全感,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往手里搂钱,等她年纪大了,也能好过一点。
对于罗秋兰这些小心思 ,云裳理解,却不接受。
云二川是老两口仅剩的儿子,要给老人养老,底下还有两个孩子要养活,这是他不能逃避也不能推卸的责任。
罗秋兰要往怀里搂钱,再怎么着,也得把老两口养家的那一部分钱给拿出来。
她自己不交钱在老云家白吃白住也就算了,哪儿来的脸,拉着云二川,带着云二川的俩孩子,在老两口这里白吃白喝?
作为儿媳妇,作为栓子和小黑娃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