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呢。
一旦密信的事情让人知道了,顾时年就是有满身的嘴,也不一定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阿裳,你放心,密信的事儿不会有人知道。顾怀庆叛逃的事情一旦有了结论,周明辉那位帮顾怀庆保管遗物的战友,还有顾光宗,都跟我成了一根绳上蚂蚱,他们不敢把密信的事情说出去。”
要知道,帮叛逃的坏分子传递信息可是大罪,没有人承担得起。
他们要是想好好活着,不受顾光宗叛逃一事的牵连,就只能把密信一事死死瞒住,不让任何人知道。
至于张春妮和顾家,自然也不会把密信的事情透露出去。
寒风吹过,湿冷阴郁的空气迎面扑打过来,如同一把把冰冷铁钩一般,挂在人身上,沉重,阴冷,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云裳看着远方暗沉沉的天,像一个巨大的笼子,将整个城市笼罩其中,谁也逃不出这沉闷的笼中世界。
察觉云裳心情不好,顾时年暗叹一声,悄悄握了云裳的手,放在掌心细细摩挲,“阿裳,会过去的,相信我,这事儿会过去的。”
云裳点点头,反手紧紧握住顾时年的手,像是从他手中汲取自己所安心的力量。
“顾二哥,现在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