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明一脸的生无可恋,“晚上我确实想动手来着,可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动手,张红渠就出事了么。这到底是咋回事我真不清楚,你问我还不如去问张红渠。”
“问张红渠?”谷力轻笑了一下,给白清明说起张红渠现在的情况,“他回来后就一头扎水房里使劲洗脸,洗的额头的大包都破皮了,实在没法儿洗了,这才用毛巾捂着脸回了宿舍。听他们宿舍的人说,张红渠现在就是躺床上脸上都得盖毛巾,要不然就不敢抬头见人。”
实在太丢人了。
一个大老爷们,脸上让人画了俩大王八,额头上还写了“长舌妇”三个字,连洗都洗不掉,可不就成张红渠的标签了。
大男人却被贴上“长舌妇”的标签,想想都没脸出去见人,可张红渠每天还得跟着训练,必须着话。
“……小六子挺好的,我看他都没把处分放在心上,还整天乐呵呵的。”
“嗯。”老爷子点头应了一声,“小六子虚岁只有二十一,性子还没定下来呢。现在组织上压一压他也好,等过两年性子沉稳些了,再往上升一升我也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