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出现过,但显然绝非短时间内能制造配备出来的,你们还敢说,这阎基之前只是个草头大夫吗?”
虬髯大汉说着说着,声色渐厉,然而此时已经没人再去计较他的态度了。
这么可怕的敌人,自己这伙人还把他当菜鸟,当弱鸡来追杀,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很多人此时已经庆幸,当时负责搜查沧州府的不是自己,而是那六个倒霉蛋。
赏金再多,那也得有命享才行啊。
众人默然,虬髯大汉继续他的分析:“两枚暗器,彭彪走运,躲过了一枚,彭虎兄弟不幸被另一枚击中,然后呢?然后阎基做了什么?”
躺在床上的另一个倒霉蛋回了一句:“他逃跑了。”
“没错,他逃跑了,因为他到这个时候,都不知道半夜来偷袭他的人,到底有多少。”虬髯大汉看了看那个伤者:“若是他知道,当时他只需要面对三个人的话,你觉得,你们有多大把握,不被他杀光?”
床上的那名伤者,哑口无言。
虬髯大汉也觉得自己语气有些重了,放缓声道:“然后他逃了,你们在门口放下的陷阱没有奏效吧?”
石不疑道:“尊驾是如何知道,我们在门口设了陷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