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阮士中就是那个内应,毫无问题。
他知道他不是内应,那么剩下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面前这个深受重伤的阮士中了。
可惜,田归农并不知道这一切。
面对钢鞭,面对满身杀气的陶百岁,阮士中并没有动。
此时他无论如何行动,都会让自己的境地更加糟糕。
他唯一的生机,就是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田归农的性格。
阴冷的声调,冲击着田归农的思维:“陶寨主,这就忍不住了吗?何不抓了我们师兄弟,去官兵那里请功?”
陶百岁本不是机断之人,阮士中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他根本没听懂什么意思,拿钢鞭指着阮士中,却说不出什么辩白的话。
他的行动远比他的语言更有说服力。
一钢鞭下去,阮士中再说什么也是假的。
在田归农眼里,却不是这样的看法。
他只知道陶百岁要动手了,要对自己动手了,他连最基本的掩饰都懒得做了,直接就对阮士中和自己拔出了武器。
你既然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了。
陶百岁背对着田归农,一心想先把阮士中拿下,然后再说些什么辩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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