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咳嗽,他就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厅堂内再一次鸦雀无声。
连侍卫们都不敢呼吸地哪怕大声一点。
这人是个魔鬼。
所有人脑子里,都存在着这么一个念头。
他们都不是没有杀过人的初哥,相反,他们哪个人身上没有几条人命?
然而,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能如此轻松的杀人,如同饮一杯茶。
也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能在杀人之后还能保持如此和蔼的笑容,如同一个刚刚写完一幅好字的秀才。
如此轻松,如此写意。
“下手有点重了。”徐阳抱歉地对着马寨主的尸体笑了笑:“本来只想给你个教训的,谁让你回答了没有问过你的问题?”
回过头来,声音陡然变得大了起来:“我问你们的,你们必须回答,我没有问你们的,你们不准回答,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这次,回答声是那么洪亮,那么整齐。
仿佛跪在地上的不是那些被抓获的山寨喽啰,而是一支纪律严明,训练有素的军队一般。
徐阳又笑了,笑得那么温柔,甚至略有些腼腆:“你们都很听话,我最喜欢听话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