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所说的一切。
以为,徐阳的语气,是那么认真,那么肯定。
也因为,徐阳的手指已经斜斜地指向一个人。
一个刚刚才昏过去的人。
然而此刻,他已经醒来。
他是痛醒的。
那人是他们的同伴,是一起征战多年的同袍,也是在一起效力皇上多年的同僚。
他们从来没听到过,甚至都没想到过,一向以坚忍残暴著名的“狂剑”方何会发出如此悲惨的呼救声。
即使曾经被埋伏,身中六剑八刀,全身如血人一般被救出后,他也未曾哼过一声。
如此的一条铁铮铮的硬汉子,如今却哭泣地像是一个娘们儿。
显然,刚刚那一拂之下,方何非但生生被徐阳震退十余步,深深地震出了内伤吐了血,还在不知不觉中,中了徐阳下的毒。
这种毒,甚至在刚刚发作之前,都没有半个人觉察到。
若是这种毒,不是下在方何身上,而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如果,刚刚第一个冲出去的人,不是方何,是自己。
那么,倒在地上跟一滩烂泥一样,痛苦挣扎的,就应该是自己了。
所有人,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