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问题,对方一直避免了正面回答,是不是意味着向问天还是对此事有所怀疑呢?
上杆子做的,可不是买卖。
品味良久,终于向问天将一小杯“五花酿”仰天饮尽,一副意味未尽的样子,非常明显。
“你从何得知,任教主的下落?”向问天突然发问道。
小酌了口酒,徐阳言道:“秘密。”
“即便是要同我们合作,这个秘密也不可说?”向问天似乎是在发问,又似乎是在自问自答。
“秘密就是秘密,如果向右使信不过小弟,那便不要合作罢了。”徐阳并不担心向问天不上钩,相信比起自己,这位向右使更急着救出任我行来。
底牌,徐阳可多的是。
向问天笑了:“不说也罢,但你寻我合作,是看中了我什么?我不信你看中的是我的武功,以你的剑法,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去得?”
徐阳笑道:“向右使,你应该也有自己的情报来源。你不会不知道,‘梅庄四友’,他们最喜欢的是什么?”
当听到“梅庄四友”这四个字,向问天这才确定,对方确实是清楚某些事情的。
这些年来,为了营救任我行,向问天很是筹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