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层束缚,难免会影响些许。
或者胜负就在这方寸之间。
徐阳心中只是冷笑,并不搭话。
若是真到了危急关头,谁管你这琴的死活?
黑白子手拿一面精钢所制的棋坪,朗声道“黑白子给林少侠见礼了,这棋坪乃是用惯了的,平日里下棋,打架时候用来砸人,少侠莫笑。”
徐阳笑而不语。
这黑白子是四人中最为擅长谋算的高手,若这棋坪只是寻常之物,他怎么会特意指出来?
须得小心。
秃笔翁手中一杆奇特的判官笔,和寻常判官笔不同,笔尖居然缚着一束沾过墨的羊毛,恰如是一枝写字用的大笔,显然是他对于自己的内力极为自信,相信可以用毛笔头点住敌人的大穴,而不用铁笔头。
“秃笔翁,手中自然是秃笔,能以此同林少侠过招,幸甚,幸甚!大家都是好朋友,就不用蘸上墨了。”
徐阳表面上点头示意,心中却道“难道这墨中还另有玄机?”
其实秃笔翁的墨,实乃一种剧毒所制,若是生死相搏,秃笔上自然会蘸上毒墨,一经粘上敌人的身体发肤,墨毒侵蚀,难以清洗。
这次乃是比试,因此不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