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卒,却被挡在了此地,汝等让某失望也!”
“吾等该死!”
众将俯首,拱手认罪。
“哼!”
刘焉冷哼一声。
半响之后,他才看着右侧的青年,道:“志才,如今北线已经取得突破,但是我南线久久不能突进,汝可有破城之策?”
他对戏志才十分器重。
戏志才表现出来的能力,也值得他的器重。
“使君大人,荆州虽有败势,可实力尚在!”戏志才摇摇头:“襄阳刚破,荆州城中必然防御严谨,此时此刻,破城是不可能的!”
“那说等于没说,你能说点有用的吗?”
一个益州大将冷声的说道。
看不顺眼这个白衣青年的人,在益州军之中,多如牛毛。
“呵呵!”
戏志才冷笑一声,然后眼观鼻鼻观心,不言不语。
“闭嘴!”刘焉呵斥了那个将领,然后才说:“志才,不必理会这些粗坯之将,若有破城之法,还请赐之!”
“破城之法我没有!”
戏志才摇摇头:“但是进攻的办法,我倒是有一个!”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