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方式,这将会关乎他的生死,而我只是推了一把而已!”
严颜闻言,瞳孔微微变色,他沉默了半响,道:“张公义,你可知道,你如此明目张胆的把他推上去,必然是触怒牧龙图,牧龙图如今大势在握,怎会轻易的让别人坐上益州牧的位置!”
他怒气再一次爆发出来:“你这是送他去死,就算是你我联手,加上庞羲等将,此时此刻,恐怕也难以从牧龙图手中抢回少主了,难道你就不怕日后死了无颜见先主吗!”
“严颜,你又焉能知道,这或许也是牧龙图所谋也!”
张任平静的道。
“什么意思 ?”
“牧龙图如今拥有兵权,益州必是他的,然而他在益州并无根基,还缺三分威望,如今若是坐上了益州牧的位置,就坐实了他曾经有谋害先主之心,必让四方官吏心生反意,他很聪明,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张任道:“然,他若是能把少主推上位,以背后一步步掌控益州,便能顺利的收取主公旧部,收复益州人心!”
严颜闻言,瞳孔微微变色。
他眯着眼眸:“让少主继承州牧的位置,变数之大,即使他也未必能掌控得住,难道他就真有如此胆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