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的时间里面修成这等道行——虽说，这修行度当真是快得不可思议……
“你可还记得空女？”玄珠子眼虽有欣赏之意，但话语却更是不耐烦了。
听得空女二字。罗帆眼现出恍然之色，他之前在听得玄珠子是为了某人才注意到自己的时候，心便隐隐间猜到玄珠子所为的那某人可能便是空女。此时听得玄珠子之言，方才完全确定下来，一时间不由得面现追忆之色。
作为大成道尊，罗帆的记忆力当然是强大到无法想象，只是稍稍一想，当初他和空女的的一切经历，便在他心神意念之间缓缓流过。
“怎么可能忘记？”罗帆叹息一声道。
对于空女，他心是有些愧疚的。
他和空女之间除了当初在超脱之路上的某一个关卡有着一段单独相处的经历。但也只是如此而已，除此之外，也就并没有其他了。但就是因为这样，空女却不知为何似是对他有了特殊的情意。
只是，对于这种情意，他因为心并没有太多的感觉，所以却是没有接受，在当初只是给了她一些指点，便再没有去管了。
算算时间，从最后一次与她联系到现在，也已经是有数百万年之久了吧。
“没有忘记？那我看你